米歇:“你猜的理由也太随便了吧?!”
姚瑶垂下眼,表现出了些许失落。
“这都多久了,你还是不觉得作为她们队友的我的意见非常具有参考性吗?”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但就像是外人很难相信北溟敢用抓阄决定参赛人选,他们也完全无法理解把大量的精神力消耗掉,仅仅是为了如此简单的理由。
——简直荒谬。
米歇一下子慌了,迅速摆着手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没有,没有!你说得很有道理,我也觉得是!你别难过啊?”
姚瑶突然扬起笑容,明媚如阳春三月桃花初绽。
“你信了?”
米歇:“……?”
“就像这样,人类总是更愿意相信符合自己主观逻辑的信息。”姚瑶切合实际地解释着,“许多人在看到我的第一眼都并不会觉得我善战,在揣测北溟这种高校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往复杂的方向想。”
然后发现现实就是很简单粗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米歇按着心脏,满脸恍惚。
他好像刚刚被短暂地玩弄了一下感情,但他心跳加速却根本停不下来。
他眼睁睁看着姚瑶抬起手,指尖突然汇聚出水液,短短几秒之内冻住,化作了一朵冰结的蔷薇花。
其手法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像是已经捏过了千百次,连花瓣上的细纹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