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你居然会对这样的比赛感兴趣。”这个少年面对奉戈湘南的时候,语气和态度都要比平时对他人时好得多,“我还以为你会懒懒散散地在院子里睡觉,等之后有空了看重播。”

“今天要看我心上猫啊,当然得来现场。36、37、38……啊,找到了。”奉戈湘南对着手里的入场券,找到了位置,招呼自己堂弟,“阿极,这。”

奉戈极:“……”心上猫是什么鬼?!

堂哥你别向太爷爷那个把矿石当女儿的家伙看齐啊!

关注着这场资格赛的,不仅仅只有这么几方势力和人。

正在日夜兼程往约里兰卡去的地下列车上,带着熊猫帽子、穿着黑白色熊猫睡衣、抱着只熊猫崽子一起睡得天昏地暗的男人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有点,吵啊……

睡前只有他一个人的包厢里多了一个人。

是个年轻人,二十出头的样子,荆河楚看了一眼就合上眼睛准备继续睡觉了。

他记得这个人是上上个站点上来的,这辆列车的包厢设计是两人一个车厢,他本来就没独占的念头,和人一起合住也不在意——反正,睡觉的卧房是分开的,公共的是客厅部分而已。

只不过,昨晚抱着滚七——现在在他怀里的那只滚滚的名字——看书看太晚了,直接就在客厅睡了……

“不好意思,我吵到你了吗?”

虽然他只是睁了下眼睛,那边正专注看自己光脑的年轻人就注意到了,忙道歉:“稍等我这在找耳麦!”

他本来是在看论坛帖子的,发现到预定好的时间了就打开了直播页面,声音出来才发现自己忘记插耳麦了。

“没事,”荆河楚坐了起来,打了个呵欠,“我回房间去睡……”

话到一半他忽然顿住,视线落在那个年轻人面前的光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