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是去仔细查看时,你会发现,林松亭说的事,确实是要比他们二人的事更为紧急,不管怎么是仆从的作为还是林松亭的要求,都让人挑不出错来。
但是林杉荣就觉得,林松亭是故意的,他好像就在有意无意地打压他,通过踩下他这个二叔来让自己的少主之位更为稳固。
和他父亲一样的不动声色的可怕!
“松亭侄儿,”林杉荣压下心里的气,好言好语道,“你这是要二叔做什么呢?”
异瞳的青年哼了声,似乎在笑,那双红紫异色、妖邪至极的眼瞳里却满是冰冷:“二叔说着罪过,可曾想过,您给自己定下的罚,人家接不接受?”
“行,那松亭侄儿说个,二叔定然照办!”林杉荣一副豪气的模样,道。
林松亭嗤笑了一声,拈起面前的酒杯,转了转。
“我离家的时间有些长了,一些事情,记得就不是太清了。”他把酒杯轻轻地放在桌面上,在他的手指离开酒杯的瞬间,那只天青色的瓷杯毫无预兆地化作一小堆瓷粉。
有风从外吹入,不多时,瓷粉就在风中消逝。
“大长老,您曾经是主管林家家规之人,您来说说看,背叛林家,残害灵祭,是个什么罪名?”
不等大长老说话,众人只听一声巨响:
林杉荣激动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带得他的椅子咣当就倒在了地上。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气愤:“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我对林家忠心日月可表,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不行!绝对不能让人有这种怀疑!
林杉荣全身都在抖,好像是气的,只有他和在他身侧的林梓茵知道,他是怕的。
林梓茵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松亭堂哥,您怎么能如此污蔑我爹爹!我爹爹对林家的忠诚,天地可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