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快说嘛,祖祖”乔舒本撒娇。
“就是当初后沟山里的那猎户家的小子,我这一时没想起,可不是因为他之前不叫这个名吗”
“你还记得不?他那会儿是叫大山,后面家里出了事以后我给他取的名来福,再后面他就被人领走了,这名字也应该是他后面取的”
“没想到是这孩子呀,看他这样子混的应该还不错,那他爸在天之灵也放心了”
鲁义芳在这边说的感叹,而乔舒本在一边则是整个脸蛋都黑了。
鲁义芳这么一说,乔舒本确实是想起谢向容是谁了。
这不就是她小时候进山,那差点把她当作小熊仔给猎了的小猎户吗?这小子脾气又臭又硬,从小就在山里长大,说话可讨人厌的了
没想到这人长大了以后,依旧是如此的讨人厌,乔舒本磨了磨牙。
“你呀”鲁义芳脸上带笑,慈爱的摸了摸乔舒本的脑袋,笑话她道,“是不是还记恨那被他给放走的小野猪?”
“你这娃娃也是气性大,还记得小时候你因为这事和他打架,把人牙齿打掉了几颗,也是他刚好换牙,以后还能长,不然呀,那可怎么办呢”
一想到这事乔舒本还是气呼呼地转过了头。
那可不是一只普通的野猪。
那是她穿过来以后打到的第一头猎物,还是害她挨了一顿狠揍的猎物,结果她一口都没碰上就被放走了,能不生气吗?
现在想想她就说他怎么会第一眼看谢向容就很不顺眼了,现在看来,这都是有原因的呢。
乔舒本向来不是个非常大气的人,这一气啊,那就气到了第二天一大早。
他们这次要去公社上问清楚二水沟的事情,顺便拿一批大队上的蔬菜去收购站换钱,趁着这个时间庄有生又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过这一次陪同他的人不是慕书语,而是庄书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