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倒是没有找他谈话,这个事儿比起张大力那事儿,就有些不够看,但像李主任几人就看不惯了。

于是又开了一次会,着重批评那种重男强女的同志,会上没有点苏苏爹的名字,可大伙儿的目光时不时就往他身上戳来,那可比点名还要让人臊得慌。

于是苏苏爹就去求苏苏娘带着孩子回筒子楼。

封映月去托儿所接元蛋时,便听和苏苏住在同一层楼的一个大嫂,说起苏苏爹求苏苏娘回家的事儿。

“哪有这么容易回家的,你得跟我保证,不能再有养侄儿的念头了吧?这光是保证也不行,毕竟男人的嘴,说过的话立马就忘了。”

“可不,得发誓啊!”

张大嫂说。

“发誓?燕子娘,你想的可太简单了,这压根就不是发誓能解决的,得立字据啊!”

“不,”另一个嫂子很有经验地摇头,“得分家。”

众人纷纷看向她,那嫂子再次点头,“分家才能解决,不然家里公婆施压,男人还是会照做的!”

封映月闻言也点头,“是这个道理,孝字压人啊,要是父母在面前撒泼下跪,这可不好弄。”

张大嫂吸了口气,“确实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那苏苏娘可别轻易就回来了啊!”

“早就去找她说过了,”提分家那嫂子有些骄傲地理了理衣服,“她心里有数。”

苏苏娘并没有跟苏苏爹回家,甚至提了离婚的事儿。

苏苏爹干活儿都魂不守舍的,差点出了事儿。

但就算是这样,苏苏娘也稳住了没有立马回去,不担心男人的身体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