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一回事,”赵大嫂笑道,“我娘家堂弟要结婚了,对方呢不是汉族,规矩是女方那边自己做嫁衣,男方这边得找个大姑娘绣盖头,这老礼还得尊重,但是现在有一手绣活儿的人太少了,我看你那荷包绣得不错,就想打听打听。”

“文生,把我的荷包拿出来,就在枕头下面。”

唐文生拿着荷包出来,他已经提前把里面的东西拿走了,封映月接过荷包时,自然感受到里面什么也没有,她笑看过去,唐文生也笑了笑。

赵大嫂可没工夫去看小两口腻歪,接过荷包细细打量后,满脸高兴:“我看成,就是不知道盖头能不能绣?”

“我下午回去问问小妹,说说盖头要怎么绣,要是她有把握,我就接她过来,明儿和大嫂一道去那边再商量。”

唐文生道。

“好!”

于是郑文文到家里后,唐文生便准备出门了。

这会儿太阳正辣呢,封映月见他提着给老家人带的东西就这么出门,立马将人叫住,从墙上取下帽子递过去:“戴草帽。”

“好。”

唐文生弯腰把头靠了过来,在郑文文贼兮兮的笑中,封映月忍着笑把草帽给他戴上:“路上慢点。”

“嗯。”

唐文生走后,封映月走到桌边揉了揉郑文文的脑袋:“你笑什么?”

“我笑唐叔叔和孩子一样,不过你们的感情真好,不像我爹娘,他们就爱吵架,”郑文文小大人般叹了口气,“我奶奶倒是不和我爷爷吵,就和我娘吵……”

郑文文这一堆话,让封映月有些感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尽管李主任在这个年代算是优秀女性,家里也一地鸡毛。

“你好好念书,要记住,读书不只是为了让老师家人高兴你考一个好成绩,更重要的是,你会拥有很多知识,为你以后的生活添加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