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根叔,两毛。”
封映月快速记下。
这个年头随礼基本都是几毛。
“大伯是一块钱。”
这是唐父的亲大哥,关系很亲近。
“这么多?”
封映月有些惊讶。
“过年的时候大伯娘心口疼,我正好在家,和大堂哥轮流背大伯娘到镇上卫生院的。”
唐文生说起大伯可能随礼多一点的原因。
即便是一件小事,他也说得很认真,封映月看过去,唐文生正要拆下一个红封,见她看过来,于是顿了顿问:“怎么?”
“就是觉得,你不管什么事儿都很细心,也很认真。”
想到之前对方送到洗水池的东西,封映月夸赞道。
“有吗?”
唐文生垂下眼继续拆红封,不等封映月说话,他又念道:“三姑五毛。”
见他耳朵尖微红,封映月赶忙垂下头拿起铅笔记账。
“一共三十二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