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暨嗤笑：“真难听。”

说完，他似笑非笑地将莳桐从上到下地打量一遍。

该怎么说呢。

当他觉得这凡女运气不好遇到自己时，她的运气又好到对魔气免疫；但他以为这种体质再无修炼的机会时，她又发现了一处无人知晓的漏洞。

灵魔双修。

千百年来可没有一个例子。

莳桐在魔尊的注视下，兴奋逐渐冷却、最后演变成不安。她看不透男人眼底的情绪，更猜不到他的打量是什么含义。

嘶，难道是她大意了？

大反派也是个男人，说不定不喜欢身边的女人有反抗自己的能力。就像一些婚姻里的男人，非常反感女人搞事业，因为这样会脱离他的掌控。

而她刚才的激动恰好撞上了他的禁忌？

想到这，莳桐脸上的笑淡下来，甚至连虚与委蛇的念头都没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幽暨明显地察觉到凡女前后的态度变化，不满地挑起她的下巴：“终于要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莳桐不想说话，并拒绝回答。

一向迎合自己的人转变态度，幽暨很是不适应，但早有预料。

“就知道你对本尊并非真心。”他冷笑一声，“果真是装也装不了多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