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她煮的话,她说不过我。”
“……”
秦译一笑。
少年清爽的一笑似月光落入室内,格外俊朗。司泊徽忙活好,转身出去揽上他的肩一起走:“坐坐去。你明天,要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是吗?”
“嗯,先看了,后面想玩再玩吧,毕竟也不好放着他在那儿,自己乐不思蜀。”
“对,是该先看了。后天我恰好也有空,我带你玩玩。”
“不麻烦你,我自己可以玩,你工作那么忙。”
“不忙。再过两天你姐姐也有休息,你来她高兴得很。”
司泊徽把他带到自己酒窖里。
秦译只是随意跟着走,走着走着进入一个天堂般别有洞天的房间里,他瞠目结舌。
也不算房间,他们下电梯了,应该是一个地下室一样的地方。
出电梯后弯弯绕绕走了一段二十米左右的小路后,就是眼前这个面积堪比篮球场大小般的圆形酒窖,四面八方亮着柔和的灯,墙壁上全是酒…
酒窖里温度稍稍比地上低一些,把秦译整得异常清醒。
“你想喝什么酒?”司泊徽指了指秦译左手边的那面墙,“那边,度数比较低,我工作时偶尔会喝。如果闲着没事想喝的话,就会喝高一点的。”
秦译抬手指向自己正对面的一面墙:“这些是吗?”
“对。”
“那我们现在,算闲着没事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