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堵住她的唇,将轻吟和泊徽两个字淹没在风雨声中。
在男人强有力的臂弯里金唯完全使不上劲,本身她这一会儿也拿不出什么力气,浑身酥软得好像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
他还边抱着她也不妨碍继续亲着,给她呼吸的间隙那灼热的呼吸就喷薄在她耳畔,那种酥麻感就像一碗烈酒在心口渐渐向四肢百骸输送醉意。
一眨眼的功夫就感觉进了个卧室,但是好像不是她的。
金唯一落到床上就慌乱地要起来,像在海里挣扎着去抓一根稻草以防溺水。
但是却被一只长臂捞住,一按,他身子覆盖下来,金唯眼前如黑夜里的又一个黑夜降临,无法呼吸,
“司泊徽。”她细软的声音因为急切而带着哭腔。
可下一秒他就覆上她的唇,堵了好几分钟。
直到分开让她呼吸的时候,金唯像跑了八百米体测,此起彼伏地吐气,脸色煞白,眼尾泛红,湿漉漉的眼珠子我见犹怜地看着他。
女孩子发丝散乱,唇色血红,眼珠子里水珠欲掉不掉,带来一丝怯怯的美感。
男人看得眼底也很是猩红,好像熬了一个大夜,瞬息间又冲那娇艳勾人的唇含了上去。
金唯脑子被一阵热气冲过每一条神经,浑身发软,有种要昏厥的窒息感。
司泊徽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去摸她的头发,一边揉一边挪动。
“小唯。”他在她耳畔边亲边喊,声音不像往日一样轻如呢喃,而是夹着明显的欲望和明确的意思。
小唯小唯,喊他的小唯。
金唯浑身颤栗,忽然一动都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