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他的头已经开了,她干脆嘴角蕴了些笑,顺着他的话反问:“你说呢?”
裴珩之有点骑虎难下,在她的逼视下,脖颈都开始发红。
如果不是他和傅东倪一会儿都有事,他觉得哪怕是大早上也没什么不可以。
可昨晚宫里发生那么大的变故,陈院长和沈时舟都在场,恐怕也被吓得不轻,他于公于私都得亲自去研究院看一看。
想来傅东倪也得再度进宫去一趟。
那只能速战速决了。
“我、我帮你……”
说这话时,裴珩之看起来还算平静,如果忽略他已经红透的耳尖的话。
傅东倪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克制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继续不紧不慢地问:“你打算用什么帮?”
裴珩之僵了僵。
有点受不了地将脑袋埋进她颈间,像是终于和自己做完心理斗争,片刻后,忍着羞耻感轻声说:“除了短暂标记……我都可以。”
他嘴唇微动,呼吸像羽毛拂过,惹起肌肤上一片过电般的战栗。
“……”这回换傅东倪说不出话了。
明明是逗他,现在倒有了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意思。
她揉了把裴珩之的头发,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裴珩之抬起眼睛,瞳仁莹亮:“我哪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