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叶注意到他腿上的伤口:“你的伤是被它抓伤的?”

白秋叶指着倒在寸头旁边的无头异种问。

“不是。”寸头解释说,“之前跑得太急,一脚踩进了破了洞的井盖里,□□的时候把皮给蹭破了。”

他说完又指了指另外一条腿:“这条腿上的伤,大概是因为你。”

白秋叶同情地说:“可怜。”

寸头抬着头对白秋叶说:“有没有可以消毒的东西啊,我可以花生存券买。”

白秋叶转过头从后座的包里找了一瓶酒精和一卷纱布给他。

寸头接过来之后,便生生地拔起了左腿上的钉子。

他拔完钉子之后,开始用酒精给自己消毒,然后仔细的裹好了纱布。

白秋叶看着他面不改色地给伤口喷酒精的举动,心中若有所思。

寸头处理完伤口之后,把剩下的酒精和纱布还给白秋叶。

“小姐,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种地。”寸头问道,“是从北边往南逃过来的吗?”

白秋叶说:“对啊。”

寸头闻言说:“你既然有车,何必在这里休息,不如坚持一下去更安全的地方。”

白秋叶说:“可是疲劳驾驶也很危险啊。”

寸头一时间无言以对。

白秋叶趴在窗户边问:“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就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