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叶问:“到底是谁的诅咒?”
那个女人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死去的人。”
“说清楚点。”白秋叶抬手弹了弹西瓜刀的刀刃,金属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让女人缩了缩脖子。
“做旗子不止需要儿兽皮,还得赔上一条人命。”那个女人说,“所以来复仇的不止是儿兽,还有因为做旗子死掉的人。”
她的话音刚落,贝马猛地转过身,一件像标杆一样的东西扔了出去。
王谷问道:“怎么了?”
贝马说:“后面有人。”
王谷走到门边,打开门在门外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把贝马的道具捡起来还给他。
“是你的错觉。”王谷说,“怨咒开始生效了。”
贝马心有余悸的接过道具:“我们等会儿不能分开,和别人在一起至少可以互相提醒。分开之后就真的只有和空气勾心斗角了。”
白秋叶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心里却不这么想。
状态提示上,虽然说了感觉到自己被观察的时候有可能不是被真正观察着,但是并没有说过每个人不会同时出现错觉。
如果他们同时出现了错觉,然后因为一次一次错觉精神紧绷,物极必反后放松警惕,就很有可能在被真正观察的时候一网打尽。
王谷对白秋叶说:“再问问她要怎么判断什么时候是真正被注视。”
白秋叶把西瓜刀往那个女人的脖子上一比,她还没开口,那个女人就连忙说:“被真正注视的时候和产生错觉的时候不一样,虽然最开始可能会搞错,但被注释的时间一长,就会出现变化。”
白秋叶说:“如果被真正注视了,会遇到什么危险?”
那个女人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