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转过头,对沙发上的安乐说。
白秋叶和独行侠发现这个青年和杨兴海长得很像,只是比起现在的杨兴海,要鲜嫩很多,脸上还透着稚气。
安乐将书放到了一旁:“是啊。你最近学业如何?”
“填鸭子,我是鸭子。”杨兴海说,“你知道我对学医没兴趣,都是我爸逼我的。我也不像你一样有天赋,发表的论文接连着获奖。”
安乐说:“杨教授希望你能子承父业,你不要让他失望啊。”
杨兴海皱了皱眉头,闷闷不乐地靠在沙发上没有说话。
安乐问:“怎么了?”
杨兴海说:“我爸……我看见他和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女生在一起约会。”
安乐依然保持着那副平静的表情:“是杨教授的学生吧?”
杨兴海说:“安乐,你又不是我爸的学生,为什么总替他说话?”
“下定论之前,你有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安乐说,“万一你误会了杨教授,他会很伤心的。”
“他伤心什么?他怎么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杨兴海说,“他对我没有父子之情,我就是他培养的工具人。”
安乐叹了一口气:“如果你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但是你告诉我这些事情,不会起到任何帮助的。”
杨兴海说:“我想让我妈跟他离婚,你觉得呢?”
在杨兴海和安乐说话的时候,白秋叶和独行侠也在小声讨论。
“杨兴海二十几岁的时候,竟然是这种样子。”独行侠说,“他当我们雇主的时候,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白秋叶说:“杨兴山一夜之间没了,他现在嘴上再恨,这件事对他的打击也不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