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忆寒心中一紧:“那可怎么办,要不要用防御物——”

司徒獠说:“不用担心,身上阴气太重的时候,出现这种情况很正常。”

他让两人看坐了吴家近亲的那一桌。

今天进了一层独栋的人,基本上都坐在那一桌。

他们也没有向其他桌的人一样动筷子,而是不停的往嘴里灌酒水。

司徒獠说:“他们也受到了影响,再加上现在马上就要进行婚礼,所以阴气在这一刻爆发了。”

“既然他们都不在意,我们也不需要继续担心。”司徒獠说,“这种影响会随着时间消失。”

“我们吃活人菜,吃起来却像是死人菜。”白秋叶说,“可能吃死人菜的时候,口感就像是活人菜了。”

屈忆寒松了口气:“今天晚上就只有饿肚子了,还好下午在徐大姐家里,吃过零食。”

司徒獠用一只筷子搭在碗沿上:“你今晚恐怕根本没有胃口吃东西。”

说话之间,时间慢慢流逝。

宾客们全部都落座了,吴光宗家张灯结彩,请了村子里会乐器的村民来当结婚仪式上的乐队。

唢呐吹响了半个村子,宾客们觥筹交错,碗筷撞击发出热闹的响声。

给吴若男修建的房子大敞着门,门口悬挂着大红的灯笼,烛光透过红色的灯笼照出来,将房子的大门染成了血色。

房间的天花板上挂着红色的灯罩,里面立着的是一人高的烛台。

这让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更加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