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受伤的腹部,再次被丁岩的手指拉开了一点。

白秋叶注意到曾闲情的举动,对夏子濯说:“不要恐惧,他只会攻击害怕他的人。”

夏子濯额头渗出冷汗:“妈的,我要怎么才能不恐惧,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开膛破肚了。”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丁岩并没有作出反应,这再一次证明了白秋叶的猜想,丁岩首先攻击的目标是害怕他的人。

白秋叶说话的时候看着曾闲情:“慢慢来,一点一点挣脱。”

曾闲情没有阻止两人交流,然而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叠折在一起的纸。

白秋叶认出来这是钟铉那本书上的书页,是被曾闲情撕下来的那些。

曾闲情翻到其中一页,念了一句奇怪的话。

听起来不像是经文,语调诡异缓慢。

她平静的声音下,丁岩再次变得疯狂。

这一次丁岩浑浊的眼睛变成了血色,被他抱住的夏子濯发出一声痛呼。

夏子濯喷出一腔热血,像是被折断了牵引线的木偶,脑袋垂了下去。

丁岩将夏子濯扔到一旁,夏子濯在地上滚了个圈,额头撞在墙上,顿时青红相间。

夏子濯在受到外力撞击之后,彻底昏了过去。

他个人镜头里的观众眼前一黑。

夏子濯昏迷之后,他们就看不到他个人镜头的画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