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春花状似无意地问:“你该不会连符都会画吧。”

白秋叶罕见地产生了一些优越感,但还是继续谦虚地说:“略懂,但是没什么用。”

就算是1级的符,但也是符,总比什么都不会强。

三人往安保室的方向走,李孤戍伤口上敷了糯米后,步子比刚才正常了许多,维持在走三步跳一下的频率。

路过转角的时候,她突然咦了一声:“刚才没有这口鱼缸啊。”

白秋叶看过去,只见之前她注意到的突兀地面,竟然被鱼缸挡住了。

应该说,这口鱼缸完美地覆盖了那整块干净的方型地砖。

“里面有张卡。”白秋叶指着珊瑚中间说,“好像和阿龙发给我们的有些相似。”

黑春花走过去看了一眼:“刘相全,岗位,夜间值班员。”

李孤戍说:“刘相全?有个住户跟我说,那个晚上巡逻时溺水的夜间值班员,就叫刘相全。”

白秋叶说:“卡上这个照片……刚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那几个人里,有一个就长这个样子。”

“他大概是我们的前辈?”李孤戍说,“其实我一直想搞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死的。毕竟我们的第二项工作就是巡逻,搞清楚他的情况,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白秋叶觉得李孤戍说得非常有道理,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值班室说:“之前刘相全从我们集合的房间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他往值班室的方向走了。”

李孤戍道:“挺好,顺路问问。”

值班室的门关着,能听见电视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门上的小玻璃窗上,倒映着电视屏幕里的画面。

值班室大爷正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看得很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