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叶扯了扯楼道灯的开关,电灯泡发出滋滋的声音后当即罢工。

她只能将阿龙发的手摇电筒打开,惨白的光线像聚光灯一样落在走廊深处的黑暗里。

白秋叶喉咙滚了滚,走到一号房门口。

她眼底映入一片红色。

这间屋子的门上,竟然被泼了很多血。

走进后臭气扑鼻,除了血腥味,还有说不出的气味。

白秋叶定眼一看,门前的地上放着几个黑乎乎的塑料袋。

白秋叶:“呕!”

她赶紧后退了几步,思考着怎么把一号房的人叫出来。

“一号房有人吗?”白秋叶遥遥地问。

她身后的门突然开了,二号房里走出一个男人。

他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看上去很斯文。

“一号房的大中,半个月前走了。”金丝边框眼镜说,“听说他欠了赌债,又还不起。要债的人跑到他家里,把他打了一顿,之后他就躲了出去,根本不敢回来。”

白秋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要略过“障碍”,把通知单塞进一号房的门缝里。

白秋叶说:“谢谢啊,我是新来的夜间值班员,对这里的事不大清楚。”

“没事没事,只是听到有动静,就出来看看。”金丝边框眼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