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件事还是被捅了出来,让她再也没法活在自欺欺人的假象里。
那个女人找上门来了。
女人穿着精致的黑裙子和细跟的高跟鞋,背着lv,皮肤又白又细腻,身上有高级香味的味道,很性感,很有女人味。
她还看见,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条项链,上面镶嵌着钻石,客厅的灯开着,钻石被灯光照得十分刺眼。
至少得值十万块钱吧,她心想,肯定至少比她没舍得买的那块芒果慕斯蛋糕贵。
女人语气嚣张,把她从头到脚数落了一遍,说她的头发没有光泽,说她的脸发黄,说她的衣服廉价,说她的手粗糙,说她是个无趣的人,说她在床上叫都不会叫,像一块木头,说她配不上她老公。
女人走后,她对老公说,她愿意原谅他一时的鬼迷心窍,只要他愿意跟那个女人断掉。
后来又说,只要他不离开她就行。
到最后她只得到了一纸离婚协议书,儿子不再喊她妈妈,喊另一个女人当妈。
曾经承诺养她一辈子的老公变得异常冷漠、刻薄,用各种卑鄙的手段逼她净身出户。
她被赶出家门,无处可去。
连娘家也回不去,因为她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跟她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泼出去的水岂有再回去的道理。
她大学一毕业就结婚生孩子了,现在已经三十好几了,跟社会脱节太久,没有任何工作经验,连一份可以温饱的工作都找不到。
一天,下了大雨,她跟流浪汉一起蜷缩在一个桥洞里,生了重感冒,高烧迟迟不退,烧得昏昏沉沉。
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在又冷又饿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突然,她感觉自己的腰上跟针扎似的疼了一下,疼得她一哆嗦,整个人顿时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