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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到这份上,再装模作样也没什么意思,迟心越竖起两根手指,说道:“你们的赛旗和西白军校的赛旗。”

危秋叙目瞪口呆,当即一句卧槽,嘟囔道:“东青可真踏马舍得下血本!两柄赛旗给了你们,你们的积分可就超过他们了!”

几天前的混战南朱军校神来一笔总积分直追北玄军校,后来被夺走了一柄赛旗,又掉下不少,但如果加上北玄军校和西白军校的赛旗,再加上近段时间获得的一些小积分,将直接超过东青军校。

迟心越笑得眉目生辉,“还是时蕴大气。”

危秋叙看她那得意的模样,再次呵呵了两声,嘀咕道:“要让马儿跑就得让马儿吃草,跑完了之后就要卸磨杀驴喽。”

道理是这个道理,被他说出来总有几分阴阳怪气之感。

不过危秋叙环视了周遭一圈都没见到南明巳的身影,知道那家伙大概率是躲在某个地方悄悄指挥,免得出了意外被淘汰。

不得不说,这家伙简直小心谨慎到离谱。

北玄军校被东青军校和南朱军校摆了一道,危秋叙对这场比赛已经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了,趁着教官们还没来接人,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果真还是前两场比赛太过顺风顺水,以至于他们完全忽视了南明巳和时蕴凑在一起能发生的可怕化学反应。

还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南朱军校固然有谋算,可一旦北玄军校被淘汰,南明巳能不能玩得过时蕴还是两说。

都是富贵险中求的狠人。

危秋叙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