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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谐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丝了。

他毫不留情地屈起膝盖, 以别样的方式锤了危秋叙的后脑勺,如果后者的嘴巴没有被胶带粘住的话, 必然要倒吸一口凉气。

危秋叙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偏偏双手被捆着没办法去揉被踢疼了的后脑勺, 他龇牙咧嘴看向谢寒朔, 给他递了个‘兄弟为你可是两肋插刀’的眼神。

时蕴怀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顺带扫过其他人, 除江谐外的所有人眼观鼻鼻观心, 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也不知道。

谢寒朔淡定的移开眼,却在偏头时悄悄弯了眉眼。

轻松的小插曲过后,众人冷静下来, 时蕴抬着下巴, 想用眼神询问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谢寒朔往前挪了挪,手腕上的手铐便松松垮垮的开了口,时蕴瞳孔微睁,再见他灵活的握住死结,没两下就把捆得结结实实的绳子解开了。

他的动作过于轻松,导致不明所以被抓的人微微张大了嘴。

谢寒朔撕开时蕴嘴上的胶布,再撕开自己嘴上的,然后替她把手铐和绳子都解了。

时蕴揉着被绑疼了的手,瞅他, 后者已经帮其他人解开了手铐和绳子。

似乎附近的路不太好走, 悬浮车又晃了下, 时蕴单手撑住墙壁,发现身体还有些发软。

假文谦接触到她时,就悄无声息给她下了药。时蕴本来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想到对方竟然没有对她下手。

“现在什么情况?”她张嘴,发出气音。

“昨天我支援四号基地的时候,发现情况不太对,意外看见有人打晕了联四的军校生,偷偷往悬浮车里送,发现有人盯上我后,将计就计被抓。”谢寒朔也用气音小声说。

时蕴盯着他,“知道有问题你还敢只身入虎穴?那些人可是和虫族有关系。”

危秋叙拍了拍她的肩,“这你就不懂了,他干过更危险的事情。”

他不凑过来还好,时蕴想不起他,而今非要凑热闹,于是盯着他道:“支援全军覆没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