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页

字体端正,独有风骨。

江谐看到礼盒上的字后,眉头已经要堆成小山了。

时蕴打开旁边的包装袋,是拔丝芋头。她眨了眨眼,想起昨天晚上咬进嘴里的草莓味奶糖。

江谐的眉心几乎要夹死苍蝇,他不甘心的看了眼脚边自己带来的生日蛋糕,往椅子下方踢了踢,呵呵了两声道:“刚受伤别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头再躺上十天半个月,期末又要挂科!”

时蕴觉得他有病,她受了伤不假,躺过治疗仓后一定能出院了,是秋见礼说什么都要让她在医院里多观察一天,现在才躺在这儿。

她不理会间歇性发疯的江谐,在他伸手要提走拔丝芋头时,毫不犹豫把他戳开,“婚约都解除了就别在我面前碍眼。”

江谐霎时气结,“要不是大伯非要我来,你以为我乐意见到你?”

当然,江铠并没和他通讯。

时蕴不理他,用牙签刺起一块放进嘴里,甜甜的糖丝味道极佳,芋头的滋味也恰到好处,和昨天中午在双子大楼吃的一模一样。

江谐更不乐意了,伸手过来抢了一块,只觉得甜得鼾人,胡乱咬了两下吞进肚子里没有再下手的打算。他完全不理解时蕴为什么能吃的津津有味。

大概是生日贺卡上的字让他耿耿于怀,他用脚后跟踢了踢椅子下的生日蛋糕,虎着脸道:“你和谢寒朔什么关系?他就是个老六,表面装得老老实实讨教官们喜欢,背地里——”

“关你屁事!”时蕴没等他说完,便把这四个字戳在江谐的脑门上。

江谐:“……”

“好!不关我的事!我滚行了吧!”

时蕴咬着拔丝芋头,觉得自己好像在和幼稚园小朋友讲话,见江谐冲到了门口,她继续咬着拔丝芋头,丝毫没有开口挽留的打算。

江谐已经快气疯了,虎着脸拉开门,一步还没跨出去便看上了坐在轮椅上过来的秋见礼,一秒钟变脸,喊了声舅舅。

他从小就跟着时蕴称呼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