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五条大人的话,我晚上的确没去找他。

洗完澡,我打算下楼去买些热饮。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家入硝子。她制服外边还套着白大褂,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香烟,显然刚从医务室回来。

她看见我愣了下,随即挑起眉,眼下的泪痣、配上黑眼圈显得她过于慵懒颓废,却不失美艳,“洗好澡了?”

我应声:“嗯,打算去买些热饮。”

“自己调的水温?”她语气迟疑。

我弯起眼睛,“对的,早上的时候五条大人教了我怎么调水温和使用电风吹。”

她撇了撇嘴。

低头将香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去,“那家伙还蛮警觉的啊,看来没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粗神经。”

我歪歪脑袋,有些没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但家入硝子已经摆了摆手,“我先进去了。”

“好。”

我跟她挥了挥手,正要离开,身后突然传来声音:“纱织。”

我回头。

就看到家入硝子正保持着开门的姿势,但她没进去,而是看着我。神情被烟雾遮挡,有些看不大清,“你的术式,有对五条用过吗?”

我有些诧异这个问题,但还是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