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庭院。
冰凉的月光冷冷落下,将高过腰部的荒草丛照得阴气森森。但我却没了之前的害怕,对五条大人的思念,和见不着五条大人的悲戚,已占据了我全部的心。
我想念过去的日子。
想念五条大人送与的那只雪白兔子;
想念五条大人偶尔抚摸我长发时的温柔;
想念五条大人像蓝宝石一样的眼眸;
……
我用手背抹了下眼泪,控制好情绪。才靠近院子里的第一颗草,费劲地用双手抱着冰刃去割。
但很可惜。
不管我怎么努力,姿态都显得很滑稽。
即使右肩好了,我也单手抱不稳冰刃。但如果是两只手抱着冰刃去割草的话,草就会随着刀刃压过去的力道向下偏,然后就永远割不到它。
我折腾了不知多久,累得满头是汗。
却只弄下来两颗草。
还是我用手拔下来的。
我正无奈又丧气着,忽然听见一阵嘲笑,“你是在割草还是耍杂技?”
笑声在很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