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礼物,或是他途径哪里采的花,又或是他看中觉得不错就买下来的各地特产。
很少有女孩子喜爱的胭脂水粉和首饰。
他很随性,想到哪儿觉得好看可爱,就送来。还有一次送了只活兔子,我手忙脚乱地接住,他罕见笑了声,也第一次凑我那么近,很轻地摸了下我的脑袋:
“兔子可不能整日缩在房间里,要带它多出去溜溜弯儿,否则会长不大的。……嗯,就像你这样。”
好恶劣的话。
但我还是低眉顺眼地应声:“是。”
此后,我便养成了晚睡的习惯,生怕五条大人来的时候我睡着了,没能接待。时间一日日过去,我正在屋里逗弄兔子,窗户响了几声。
我去推开。
便瞧见了五条大人。
他一向爱穿蓝白色的和服。
双手揣在怀里,斜斜地倚在窗栏上,双眼被白布蒙着,也不知他看不看得见。
我有些疑惑他怎么不翻窗进来,便听他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老老实实回答:“十五。”
再过一月,就是裳着了。
再过半年,就要嫁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