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另一个看戏的青年跳出来唱白脸,拍了拍自己朋友的肩膀说道:‘叔你别介意,他这个人就是嘴巴没把门儿,我们真是同学一个班儿的,说好了今天去给朋友庆生,他俩这不是闹了点矛盾所以吵起来了。’
'你别管他们赶紧开车吧,我们要赶着在预定的时间前到达呢,耽误了时间我们可是要投诉的。’
'茉莉香’丈夫接的是预约单子,接了之后他本人没权利取消,一旦迟到被乘客投诉了,是要按单价的十倍赔偿的。
这一单也不便宜,他要是真被投诉了直接就要被扣款大几百,信誉积分也会下降。
犹豫再三,又担心自己不开车会被后头另一个混混青年打骂,‘茉莉香’的丈夫最后还是踩了油门发动了车子:
'你们别再欺负人了啊。’
'放心吧叔,说了是闹着玩儿的。’
碍着有他这么个不识趣的家伙在,另一边拽得跟二百五似得混混青年也很狠狠瞪了他一眼,倒是没再动手动脚了。
车子启动的瞬间,‘茉莉香’的丈夫从后视镜看到了正中狼狈的青年。
他眼中带着失望,抿着唇也不再说话。
看到那道眼神,‘茉莉香’的丈夫又有点心虚又有些羞愧,他当时就在脑海中想着怎么补偿这个男生。
想着等到了地方、下单的人点了确认送达后,如果这个男生还是想要离开,他就免费把对方送回来。
顾之桑的声音把他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然后你把他们三个人送到了地方就离开了,你当时应该看到了徐有涵的窘境,而且你也挺清楚地知道,他其实在遭受欺凌。
但你没当回事。”
“第二天的时候,警察通知你徐有涵死了,让你去警署录口供、咨询当晚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但是你没说实话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