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池桥松的天赋稍微高一些,郝伯昭如此明显的偏心,师兄弟难免会心生怨怼。
但池桥松的天赋,已经远不是众人能企及。
所以只有艳羡,无法嫉妒。
“嗯,话这么说,但是武道还是不能松懈。”郝伯昭特意看了一眼卞辽。
师母在一旁和稀泥:“老郝,吃年夜饭呢,别说教了,你看看孩子们可有人愿意听,赶紧讲讲王大帅吧。”
翻眼瞅了一下自己的老婆。
郝伯昭终于结束废话,开始讲述当时的场景:“我们正在下面打得激烈,对面一个不认识的武士,一把刀砍得是出神入化。
但我瞅准机会,一记飞蝗石打过去,直接打瞎他一只眼。
你们都不怎么爱学我的《一字手飞蝗石》,其实战场上它比其它武功有用的多……”
卞辽追问:“咳咳,师父,那王大帅呢?”
“王大帅手持黑煞三尺锋,只见他从天上冲过去,漫天都是黑色的剑雨,形成一种凶兽的轮廓,向对面席卷。”
郝伯昭一边回忆,一边赞叹:“那个场景,令人难忘。
陈志斌和徐向佛,都是不比朱督理差多少的大师,但在黑色剑雨的攻击下,连护身都难,只能被动挨打。
不过他们打着打着就打远了,看不清楚。
我们这边正打得热闹,双方都杀红眼了,我身边一位武士战友,被四个人捅了刀,死得……啧啧,死不瞑目啊。”
“师父,王大帅呢?”五师兄井洪波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