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鹭笑意落到嘴角又马上收了回去。
房东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却在急诊室外和人的儿子谈恋爱,多少有点不厚道了。
可是感觉到杜康好像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
岑鹭想让他心里放松些,岑鹭缓缓开口,“杜康,你刚刚是在对我撒娇吗?”
刚刚他那语气,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就像是一只狗狗以为被主人抛弃,伤心欲绝好几天,结果主人突然回来。
岑鹭被自己心中的比喻逗笑了。
但杜康似乎有这方面的包袱,他蹭地坐起身来,差点磕到岑鹭下巴,手忙脚乱要去摸,发现岑鹭没事,他又缩回手,说:“没有。”
“明明就有,你刚刚就是在撒娇。”
“没有。”
“有。”岑鹭玩住他的胳膊凑到他的耳朵边上,说,“撒娇超可爱的。”
然后岑鹭就看到杜康耳朵红了。
真的超可爱的。
但现在也不是打情骂俏的好时候,岑鹭有些焦急地问道:“房东不会有事吧?”
“早知道我就应该推门看看的。”
“没事,这样的情况每年都会发生。”杜康的笑容收回去,表情又凝重起来。
岑鹭又一次对他家里的事情提出意见,“你好好跟他谈谈吧,他不应该是你的仇人,哪怕他曾经做错了事,你也问问他愿不愿意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