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杜康牵着手上楼的时候,岑鹭才问:“刚刚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亲我?”
重点是为什么亲得氛围正好了,又什么都不做了?
但他问什么,杜康自然就回答什么。
不过杜康的回答他依旧没懂。
杜康说:“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完全没有,一无所知。”
“哦。”杜康开门,把岑鹭推进屋子,然后某人又被亲了一下。
“下次青天白日的,别在我面前开黄腔,我会忍不住回应你。”
岑鹭反应好几秒,才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自己动的话。
他有些委屈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你不是每次都想我坐在上面”
话没说完,被眼神给烫回来了。
“继续说。”杜康笑。
岑鹭摇头,“不说了。”
“但是我说,你也可以说回来啊,不一定非得动手动脚嘛,青天白日的动手动脚影响多不好。”
“嗯。”杜康拐进厨房,“我说什么,你教教我,这样不行,这样膝盖太痛了?”
“啊!!”岑鹭挤到杜康身后一把捂住了杜康的嘴,“你不许再说了,我能说,你不能说,你不能让着我吗?”
“好吧,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