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着对方又把书放了回去。
岑鹭这时候才发了疯似的去吻他,似乎是想将他压在身下。
杜康反倒没急,任由岑鹭主动着。
可岑鹭觉得杜康的气息太有侵略性了,自己总没法真正主动,他有些气馁地转身想要坐回去,说:“你不是说你急吗?可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又被杜康原封不动地揽了回去。
“我是很急,但是对你得有耐心,你要吃牛排,要洗碗,要刷牙,要听书,我都依你,等你把想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空余时间就都归我了。”
“你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岑鹭望着他,眼神仿佛透过他的瞳孔望进了他不断跳动的心,岑鹭发出一个音,然后杜康一手掐着他的后脖颈仿佛像是拎一只猫一样要把他拎起来。
而后杜康深深地吻住了他。
这一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
岑鹭知道他是真急了。
但岑鹭也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预料到了,他原本以为以杜康沉稳的性子,在最后的时候会问他一句可以吗?
可杜康什么也没说,也不像是第一次,手法很娴熟,还没正式开始,岑鹭已经认输了。
然而,很多时候,认输并不代表比赛的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苍山上空的卫星也不知闪了多少次,杜康伏在他的肩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他问岑鹭:“你喜欢我什么样的声音,喜欢我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岑鹭被温热的呼吸烫得打了个颤,他反应慢了好几拍,长长地嗯——了一声,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