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头任凭喷头里的水洒在自己脸上而后从脖颈胸膛缓缓往下淌去。
也不知道在浴室待了多久,岑鹭最终还是没干那猥琐的事,即便完全不会有人知道,但他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
再者,他本也不是那种重欲的人,刚刚那突如其来的冲动,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可是只要一想到杜康仰着脖子露出喉结,一只手握住头盔的样子,岑鹭就忍不住去想得更多。
他脑子昏昏沉沉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一定是太久没有做过了。
和薛文博分开的这些时间,别说是和男人发生什么,他自己也从来没有过。
没有欲望,没有冲动。
岑鹭不想再去想,他开了小灯,打开电脑开始准备修图。
可是刚把照片导入到电脑,还没开始修,他又把电脑给合上了。
还是算了,明天再慢慢地修好了。
“今天有点累。”岑鹭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他飞速吹了头发躺到床上,才发现杜康半小时前给自己发了消息。
那时候自己应该正在浴室里。
他问:“你怎么了,跑那么快也不开灯,不舒服吗?”
岑鹭躺在床上,脸因为羞愧而发烫,他握着手机想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