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鹭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胸口也跟着闷得慌。
“我有点难受,坐不起来了,你们家里有冰袋吗?麻烦给我降一下温吧。”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又麻烦你了,是我不对,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气,别”
“岑鹭。”
坐在床边的人开口,让岑鹭清醒了一点。
“我是杜康,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给你拿冰袋。”
“谢谢。”
岑鹭听了杜康说的话安心不少,没一会儿眼皮就开始打架。
他能感觉到杜康拿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他的额头上,可是那东西没一会儿就热了。
然后杜康又给他换掉。
后来岑鹭感觉杜康解了自己的睡衣扣子,他想拒绝又动不了,手还被杜康按着。
他的手掌真的好宽阔,岑鹭甚至忘记了自己正在生病,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
他承认杜康是自己的理想型。
一见到杜康他就为色所迷。
他跟薛文博一样,都是渣男。
“我太坏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