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站长的安排,整个农科站里没有人敢提出异议,毕竟早在一周前赵站长就说了这件事情,还让他们看历年的资料。但他们这临时抱佛脚的哪儿有钟浅溪这从一开始就研究数据的功底扎实啊。
他们突袭了一周,赵站长抽查的时候依旧有很多题她们答不出来,但钟浅溪就不一样了,每一道题她都知道。
对有些人,不服是不行的。现在钟浅溪就是他们农科站行走的百科全书,谁有啥不知道的就问她,保证解答得明明白白的,甚至还能给你找到具体资料。
等了十多分钟,县农科站的领导们坐着吉普车到了,在最后下来了个提着行李箱的二十四五岁戴着眼镜的青年,他一身的书卷气清隽得很,站在县农科站领导的身边不咋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推推眼镜。
赵站长满脸笑容的迎了上去。
一番你来我往的寒暄后,终于到了钟浅溪的表演时间,在县农科站领导的询问声中,钟浅溪对答如流,二十四五岁的青年技术员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对钟浅溪刮目相看。
钟浅溪察觉到他在看自己,笑容不改:“怎么了吗?孟技术员。”
孟璞存摇摇头:“没事,只是觉得钟干事说得很对,接下来要共事了,希望合作愉快。”
“请孟技术员多多指教。”
孟技术员一来,钟浅溪更忙了,江又桃再见到她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初春的天乍暖还寒,昨天中午热得要穿短袖,今天就刮起了北风,下起了雪,这雪存不住,落到地上就化了,冷得很。
江又桃她们围坐在或塘边,烤红薯烤土豆吃。
到了晚上吃了一顿饭后,钟浅溪先走,依旧是江又桃把傅韶华送出门外。
脱掉了厚厚的冬装,穿上轻薄一些的衣服,傅韶华高挑清瘦的身材便显露无疑,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又长又直,是江又桃看了都羡慕的存在。
两人一块儿朝巷子外头走,江又桃的脖子上挂着傅韶华过年时送的那个套花桃子吊坠,江又桃给傅韶华送的是一只钢笔。
傅韶华的工作需要时常用到笔,江又桃送给他的钢笔他很喜欢,去哪里都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