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浅溪刚想说话,又很快想到了什么,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黄铁花好几眼,恍然大悟:“你会这么说,不会因为你男人肖连山也是个雌伏在男人之下的兔儿爷吧?要不然,你这么丧心病狂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
“是他告诉你的,他出去找男人玩比找女人玩要好?因为搞不出来孩子?”
钟浅溪一语道破真相,黄铁花的脸色变得不自然了起来。
就算她话说得再多,再好听,她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她说的那些话再大义凛然,当这件事情曝光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难堪。
徐大嘴哈了一声:“我说你怎么还能干帮你儿子放风的事儿呢,合着你自己寄是个老乌龟,也想拉个女人跟你一起当这老乌龟。你男人在外面跟男人搞的时候,你也没少帮着望风吧?”
徐大嘴拍起了手:“你自己把搅屎棍当根跟宝,还想着别人也把搅屎棍当根宝?你真是贤惠啊,菩萨看见你都得流下几滴自愧不如的眼泪。”
这大戏一出接着一出的,直接把肖家的老底搂了。
围观群众议论纷纷,肖连山出去外面潇洒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人在议论这些事儿,脸一下子就涨成了猪肝色。
他在心里暗恨两个臭小子搞事儿也不搞得隐秘点,也怨恨黄铁花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半点用处没有,还连累到他的身上。
肖连山想躲,但已经有人看到他了,各种各样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饶是肖连山脸皮够厚,在这一刻也绷不住了。
他从人群中自动让出来的路里走进去,进门什么也不看,先给黄铁花来一巴掌,他打得十分顺手,也很稀松平常。
黄铁花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脸色惨白,冷汗直冒,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敢说,仔细看,身上还在微微发抖。
肖连山打完黄铁花,立马转身过来跟钟浅溪他们道歉:“浅溪,亲家大姑,今天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对,我也没想到这俩小兔崽子会做出这种事情出来。他们就是一时犯了错,你原谅他们,我保证,他们以后绝对不敢了。”
肖连山的这一辈子,爹妈在的时候靠爹妈,爹妈死了靠姐妹,娶媳妇儿了靠媳妇儿,自己个儿一点苦都受不得。
没人比他更知道要哄好了一个女人,能给自己带来多么舒适的生活。这些年来,家里家外的,黄铁花打理得仅仅有条的。他呢,只需要在家里躺着就有热饭热汤端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