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在你的密码里记录我的发情周期吗?”琴酒冷笑。
月影辉一个鲤鱼打挺——没打起来,又扑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转身,惊喜地看过来:“你是说下次你还会来吗?”
“如果我没任务的话。”琴酒说。要是有事他可不会赶过来。
月影辉的表情看起来幸福到眩晕了:“呜……我的angel……”
琴酒忍不住皱眉:“什么?”
“我说你,天使,”月影辉对他笑,“你让我今后的人生都变得明亮起来。”
“我劝你不要再试图说情话,”琴酒面无表情地说,“很恶心。”
“啊,真的吗,”月影辉深受打击地垂下头,他没有解释这不是情话而是发自内心的想法,“好吧。”
“那我爱你呢?”他又抬起头,依然眸光闪亮,“我爱你不至于恶心吧?”
“你应该知道,”琴酒的表情变得更冷了,“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g,”男人虔诚地看着他,“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琴酒有点想叹气。
他能感觉到月影辉对自己的好感,这人一点没有隐藏的意思,但这并不是关键,就好像让琴酒不适的其实不是月影辉的语句本身——贝尔摩德说起怪话来能比这恶心十倍,他早就习惯了,而是月影辉的态度,完全的真诚,好像那就是他内心的想法——不,从他家里的那堆玄学书来看,这显然就是他内心的想法。
好不容易来了个又有实力又勤快还很忠诚的程序员,怎么脑子偏偏有问题呢。
“我没有给过你任何东西,”琴酒试图和月影辉讲道理,“如果你要说你的命,那是你自己放弃又自己拿回来的,如果说组织,那是因为你有这个能力,如果说……这个,这不过是我们各取所需,我不在乎你爱谁,也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只希望你不要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