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睿在回都城的路上看到城墙上贴着边子晋的通缉令,当即晕了过去,在客栈待了好些日子。
凌志民知道儿子病了,请了几天假,亲自去接他回来。
他坐在凌睿床边语重心长的道:“从今以后,你连想都不许想,明白吗?”
凌睿默默流泪,不肯点头。
“爹老了,经不起折腾了。等回去,爹给你找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好好过日子,行吗?”凌大人恳求道。
他就这一个儿子,不想让他再入歧途了。
凌睿倔强的沉默。
凌大人无奈,只能先将人带走,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吧。
抄家的那天晚上,景康帝派人把边子晋追回来。但从都城到纵州,路上竟无一人见过边子晋,仿佛这人蒸发了一般。白刀主动接下追查任务,他派人去那日袭击的地方去找,也毫无线索。
或许是某些人将他带走了,但谁会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窝藏罪犯?
白刀将去过那条路上的人挨个搜查,但目标人群太大,或许等他查到,那群人早将边子晋送往别处。
从外地来到都城的官员和宗亲恨不能马上离开,节后不到半月,除了静宜公主和白刀,皆纷纷请辞。景康帝正好也没心情和他们叙旧,来一个允一个,都城很快又平静下来,连伶人唱歌的声音都弱了许多。
白刀不走是因为他听说土豆也能在气候干燥的边关种植,产量也很可观。所以他想亲眼看着土豆成熟,如果真适合的话,他要带走一批留作种子。
他留下的理由好歹靠谱,静宜公主的理由让景康帝七窍生烟。
景康帝一看见她就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一遍又一遍催她:“你怎么还不走?”
静宜公主不怕他,双手撑在景康帝书桌上情真意切道:“担心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