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殿下今日的动作,焦虑道:“殿下,皇上是不是知道了……”
边子晋摇头:“不,他没有证据,或许只是猜测。”
以景康帝的性格,他若是抓到了把柄,就不是这样委婉的警告了。
这次自己可是下了杀手,景康帝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种事。
“呵,明明自己没少做。”边子晋目露嘲讽。
幕僚低吟片刻,继续道:“殿下,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您得加快动作,早做打算了。这桩婚事,您必须高高兴兴的接下。”
“为何?”
“在皇上心中,您已经丧失了信誉。以后有了相同的事,就算不是您做的,皇上也会从内心认定这是您的罪。或许……您可以趁着这次的婚事,对皇上散发一种新号——您已心灰意冷。”
边子晋攒眉:“那都城那边……”
“照常进行。”幕僚言辞恳切:“暂避锋芒虽也不失一种办法,但几位皇子年龄渐长,以后也会领取各自的差事。而殿下您在纵州,无论是功绩还是威望,都将越拉越大。随着人情冷却,像现在这般好的机会,怕是没有了。”
人情冷暖,边子晋再纵州这些日子体会的太多了。
以前舔着他脚背的人,现在也学会了敷衍。
“就按你说的办吧……”
边子晋无可奈何。
凌睿在离成婚日只有两天的时候见到了边子晋。
他从未走过这样的远门,马车是边乐的侍卫随便找的,没有舒适性可言。一趟下来,劳累让他瘦的颧骨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