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家不是有钱吗?又不是花不起。”边愉烦躁挠头。
下楼吃早餐的边乐恰巧听到,同样冷酷说道:“有钱那也是我的钱,给你花不是天经地义。”
边愉不爽的瞪了边乐一眼,扭头就要找父母做主,谁知道自家父母纷纷点头:“是这样没错,你们俩都大了,没有人应该养着谁。”
看到父母都不站在边愉那边,边乐一下子舒爽了,他坐到餐桌边夹起一个小笼包放在边母的盘子里,又给边父盛了碗粥,笑得十分殷勤。
边父边母受宠若惊,他家大儿子难得这样展露亲情,于是立场更加坚定。
被忽略的边愉还想犯熊,被边乐一句话定在原地:“吃完饭跟我去公司。”
“哈?”边愉指指自己:“我去能干嘛?”
他这辈子就想做个咸鱼,只负责花钱就好了。
边乐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哼!难道他自己就不想做咸鱼吗?
“你下个学期的学费就看你这些天的表现,挣不到就从你生活费里扣。”边乐擦擦嘴角,再不给边愉申诉的机会,饭后直接把边愉夹在胳肢窝下将人拖走。
他一路将边愉扯进办公室,指着人对助理说:“安排个人教教他,让他学习下我平常都在做什么工作。”
助理是认识这个少年的,这位平常没少惹祸,他平常都是跟在后面擦屁股,还未正式接触过。
“您是指……所有业务?”助理不放心的又问了句。边总平常处理的事务杂且重要,要这样一个混子选手全部学习不仅难为他,还难为教他的人。
“全部。”边乐将人推给助理:“你安排人教就好,一个人教不明白就找多点人。”
助理摸不着头脑,带着黑脸的弟弟出去了。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