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王爷昨日不是教过你骑马?不如今日你便和我们一同去?”
看我们是如何心意相通、配合默契无双的,顺带也让你看清自己和王爷之间的差距有多么大。
除了这一张脸,你可是别无所依啊,更何况如今你就连这张脸也快惹了王爷厌弃了。
娜珠尔不怀好意地睇向阮烟罗,阮烟罗似乎有些犹豫,伫立原地,轻轻怯怯地开口,“娜珠尔良娣的好意罗罗心领了,只是”
“没什么可是的,这马场是王爷许给我平日里散心用的,那我也算是这马场的半个主人了,妹妹平日里想必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若是难得出了次王府门还不能玩个尽兴,那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娜珠尔说这话时,自身的高傲已经尽数体现了。
虽然她现在还不是王府的女主人,上头还有师浔光这个有名无实的侧妃压着,可在王爷灵魂真正的栖身之所——城郊马场,这里可处处充斥着她与王爷的回忆,就连马场的奴才们都在暗里管她叫做“夫人”,这般她与王爷灵魂与共已然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了。
“行了。去便去,不去便不去,闹出这么多事来,要给谁看?”楚行南似乎是终于被耗尽了耐心,冷冷地蹙起眉头沉声教训。
他的语腔满是不耐,说出的话也近乎冷嘲,若换做旁的女子,恐怕早就方帕掩泪、哀哀离去了。
但阮烟罗不是一般的女子。
在心底暗暗感激过娜珠尔为她创造的机会后,阮烟罗强压下几乎要破功翘起的嘴角,怯怯地应了声,“既如此,罗罗恭敬不如从命。”
看起来无助极了。
可楚行南见状也只是冷嗤了一声,毫无留恋地离开了正厅。
楚行南的右掌昨夜因为情绪太过激动意外捏碎的茶盏而负伤,一圈白色的绷带缠过手掌,他蹙眉试着舒展了一下五指。
“王爷,您这伤看起来不轻,要不咱还是改日吧。”娜珠尔关切道。
话虽是这么说,但娜珠尔也不过是面上犹豫,心底却无比确定,楚行南必然是会陪她骑马山野的。
阮烟罗听了,宛如不是当事人一般也向楚行南的方向投去好奇的目光。
楚行南:你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