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迷津渡,帝京掩入重重雾霭之间。

阮烟罗累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就连抬手也困难,楚行南将纤柔袅娜的身躯从书桌上抱起来,轻轻地啄了口阮烟罗尚淌着泪的粉腮,阮烟罗却挣扎起来,“毒解了就停下,我不行了,再这么下去腰会断掉的”

“轻轻的。”楚行南扣着阮烟罗的腰帮她换了个方向,白嫩小巧的赤足微微垫着,踩在楚行南的脚背上,楚行南在阮烟罗身后闷声闷气地开口,听起来似乎还有点委屈,“毒还没解”

阮烟罗:“”如果你像之前那样手无缚鸡之力、连她都抵抗不过的话,这话也许还有点可信度。

“好酸撑不住啦”

——

第二天,当百里玄同风尘仆仆地赶到定安王府时,却被告知定安王未曾晨起。

百里玄同默默望了眼日光一片大好的晴空,“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百里大人的话,如今是巳时六刻了。”

百里玄同点了点头,“从前重光兄与我游历天下时,每每卯时天不亮便晨起练剑,日日如此、风雨无阻,他并非那等耽于享乐之人,是以”百里玄同说到这里顿了顿,伸手指向面前的小厮,“你在骗爷。”

无辜的黑衣小厮:“?”

“百里大人,王爷传您进书房。”这时内侍恰好赶到,接收到黑衣小厮千恩万谢的眼神后,内侍微微一笑,弯腰伸手向百里玄同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就知道!”百里玄同闻言精神振奋,“重光兄与我亲如兄弟,从前我们游历江湖是过命的交情,但凡我来,他怎会不见我!”

百里玄同此去南疆游历,自南疆秘籍八折经中大约了解了楚行南缘何忽然失智,更知晓了这看似截然不同的两人实则就是一个人,只是会在环境的刺激下实现“两者”的共生互换。

百里玄同脚下步伐稍快,跟着内侍九转十八弯过长园的幽径后,终于来到了书房别院。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