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回想起当日将那两个经验点加在身体属性中的柔韧度上,不禁觉着自己是有些先知之明在身上的。

楚行南见眼前的女人腰肢软娜,鸦云般的长发倾落香肩,些许发尾垂落手背上,随着女人起伏的动作宛若一把把细小的钩子挠人心弦,他的眸色在不经意间一度度加深,掌间也愈加用上了几分力气。

“他罪行累累,自有天道去收,你又不曾行此大恶,为何要惧怕这些?”

阮烟罗抿了抿丰润的唇瓣,再抬眼时凤眼里澄澈干净,极真诚地发问,“这世道亦正亦邪,将军为何便如此笃定好人有好报,而恶人也会得到惩处呢?”

“便如奴婢,虽说不曾如将军这般驰骋沙场、保家卫国,可自小到大也是规规矩矩,不曾做过害人勾当,一心只想嫁个寻常夫婿,过自由平凡的生活可结果是什么呢?”阮烟罗松开了扣着楚行南大掌的柔荑,牵过他的手腕放至她身后的腰窝,“正是因为天道不公,我们无法平等地活着,所以奴婢才会害怕,害怕无妄之灾、害怕变故丛生。”

天气炎热,阮烟罗不过身着单衣素衫,外罩纱袍轻若无物,楚行南轻易便感受到了掌下娇躯的温软有致。

阮烟罗此言倒叫楚行南微微吃惊,他原以为阮烟罗这不过是以退为进,说出以往难捱的经历欲换取他的几分同情,却不想她心中竟有如此决断,不免让他对之前与她的种种臆测感到些许的惭愧?

见楚行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阮烟罗柔弱无骨的小手顺着他的铁臂往前抚去,所过之处如同春水连绵,荡软了一身筋骨。

此时阮烟罗坐在城墙垛口之上,秀气的小脚点不着地,只好虚虚地轻踏着墙砖,直起身子时,却比身前的楚行南还高了一个头。

“将军,疼疼罗罗吧。”她弯腰,伸出双手捧起楚行南的头,顺着面庞不断抚下,最后在他的下颌处停止,又微微使劲叫他昂首,娇嫩如花瓣的唇瓣便这般轻轻地吻上了他横飞入鬓的长眉。

温软轻盈的呼吸喷洒在楚行南额间,在眉头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楚行南下意识去追随那充满酣甜梨香的来处,下一瞬自己的眼眸便被柔软的指腹捻过。

阮烟罗引导着楚行南闭下右眼,随即又轻柔地吻过他薄白的眼皮。

再然后是鼻尖。

楚行南再难自制,右手一扣便将阮烟罗带下了城垛,阮烟罗顺势轻咬上了楚行南的下颌,丁香小舌又舔了舔,随即继续往下。

楚行南健硕的胸脯不断起伏,粗喘阵阵似在不断压抑。

阮烟罗心生不解,纳闷今日这厮怎的如此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