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杨朝学还真觉得身上开始有些微微泛痒,他不禁有些烦躁地低骂道:“愣着干什么?先把人带回去再说。”
一边骂,一边伸出手挠了挠小腿。
孟青禾余光瞧见这一幕,疯狂跳动的小心脏才放松下来,镇定地主动跟着他们往前走,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看傻了其他三人。
莫非真的有毒药?
还没等走到木屋前面,三人就开始用力抓挠起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连脸上都不放过,男人的力气大,没一会儿那身皮子就没法看了,全是红肿的抓痕,可就算挠成这样了,他们还是在不停地抓挠身上发痒的部位。
孟青禾站在木屋的台阶上面,冷眼瞧着这一切,只觉得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得很,啊对了,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有两个傻逼嚷嚷着要坏了她的清白。
只不过上次她是用荨麻草,这次用的是漆树,两者都有同样的功效,那就是人的皮肤一旦触碰到它们,没过多久就会瘙痒难耐。
有时候瘙痒比重伤还让人难受!!!
漆树在农村很常见,也有人知道它的危害,但是现在天暗了下来,刚才他们三人估计都没看清自己摔倒压着的是什么树,不然不会在她说是毒药的时候不反驳,现在更是一脸惊恐的模样。
所以孟青禾开始默默在心里倒数着数字:“10,9,8,7,6,5,……”
十个数还没数完,杨朝学已经朝她扑了过来,口里喊叫着:“解药,解药,快把解药给我。”
“臭婆娘,他妈的快把解药给我。”田孝国也跑了过来。
“敢碰我,我就死给你们看,大家都别活了。”孟青禾梗着脖子,轻声细语地说完,就见他们果然停住了脚步。
这种人渣比普通人更怕死。
田孝国一边挠着痒,一边话锋一转,讨好地说道:“你到底怎样才肯把解药给我们?我们送你下山,孟小姐孟同志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