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松开她,冷冰冰的跟她说了句:“这就不行了?这种,连基本玩法儿的门槛都没迈进去,你这出息,还想玩儿别人。”
她恨恨的看着他,没回答。
他又捏了捏她的脸,恶意的说了句:“记住了,从今以后,你的男人,只有我一个!你想怎么玩儿,我都能奉陪!”
她就是大马路上偶遇他,和他约了,就被他安排成固定且长期的友了,而且,中间还不能和别人打。
江贝乐擦干眼角泪水的时候,不想跟疯子多待一分钟,她起身,决定走了。
他一把拉住她:“干什么去!”
她说:“回家,我不能住你家吧。”
“怎么不能!你以前不就住我家吗?”
当然不能,鸠占鹊巢,跟孟柳那一家子没两样,不对,比孟柳更恶心人,人家是正妻,她是友,她的存在是为了恶心他的乔麦的,她本来只想恶心恶心自己,其实对那个娇娇女乔麦小美人毫无恶意,她误伤了非比的小娇妻。
所以,她需要赶紧走了,被抓现行场面就难堪了。
虽然她已经不怕难堪了,多难堪的场面她都经历过。
她怕眼前的非比以及非比的乔麦难堪。
她斩钉截铁的回:“不能!”
他却扯住她,要吻她。
江贝乐拒接和他接吻,拒绝!拒绝!
但又怕被他用强,推拒着他转移注意力:“你什么时间离开z市回s市啊?”能不能快走!
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估计明后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