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执白是知道沐知一贯看书的口味，但这本书的名字还是在刹那间让他难得沉默了下来。

“晚上还是别看了，”他顿了顿，补充道，“对眼睛不好。”

这是系统之前偷偷溜过来，给自己分享的他新买到的实体书。

因为系统说这种书放在他那里会被傅阑发现，然后被对方无情没收，所以他就打算先将书放在沐知这里藏几天。

“你可以看的，”系统很是兴奋地推荐道，“文笔和剧情超级棒的！”

沐知对系统的遭遇很是同情，便很是爽快地将这本书收了下来。

再加上他晚上等鹤执白洗漱的时候闲来无事翻了几下，就刚好被他看到了那个情节。

毕竟要给系统打掩护，沐知眨眨眼，就只好点头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跟着鹤执白往前走了一段距离，昨晚看过的那几段剧情就不自觉在脑中开始自动播放起来。

以至于他走着走着，就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之前的那株灵草，是你主动要的吗？”

鹤执白侧头问：“什么灵草？”

“就是那株被我打碎花瓶的那个。”

已经结束很久的话题时隔多日又被提了起来，鹤执白有些意外，但想着自己似乎确实没有和人解释清楚，便否决道：“不是。”

“那段时间头有些痛，又恰逢生辰，有人便特意送了它让我安神用的。”

结果好巧不巧在搬运的过程中被沐知一不小心打碎了，小妖怪还因此对负责此事的人拽进了小世界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