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现在在这件事上想得很透彻,可是当时的罗舟却只关注着该用什么方法敲晕对方,就并没有分出神去察觉到对方的不对劲。
因为手边没有适合的工具,藏在树后头的罗舟就只好飞快朝着周围看了一圈,最后在思考了片刻后还是打算先跟过去再说。
为了不打草惊蛇,罗舟的动作很是小心,甚至很快还去隐匿了自己的身影。
“然后你就跟着他进到了工厂里?”沐知问。
“对,”罗舟点头,“我以为他想进去休息的,结果我刚从窗口那个缝隙里钻进去,就被他给阴了一把。”
说起这个,罗舟很是生气。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哪里学会的方法,竟然直接用爪子挠我翅膀,”罗舟道,“挠就算了,但是他还咬我。”
要不是他躲得快,他漂亮的翅膀上都要有洞了!
这个描述听起来很是耳熟,在对方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沐知便瞬间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答案。
“可能是因为,他就是这么受伤的吧。”沐知故作正经道。
“是么,”罗舟皱眉,“他也受伤了?”
傅阑端起杯子喝了口茶,很是自然地忽略了他的第一个问题:“是的,因为他受伤了,所以他才会潜入那位被害人家里去吸血。”
既然傅阑都这么说了,那罗舟就只好夸道:“那那位把他伤了他的人,可真厉害。”
屋内有了一瞬间的沉默。
“是挺厉害的,”楚江宴轻笑,“毕竟它可是差点踢断过一位男性猎杀者的腿骨。”
沐知在他说话的时候一个没忍住,不仅偏过头悄悄看向他,手指还借着桌子的掩护,在罗舟瞧不见的地方给男人比了个大拇指。
伸出手将青年的手拢在掌心,还没等罗舟开口,楚江宴就又不动声色转移起了话题:“那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