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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应付完了相关的大臣们,越浮郁回到寝殿时心情很是舒畅。

“看他们往后谁还敢举荐儿子进宫。”越浮郁摸了摸宴示秋的脸。

宴示秋躺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刚小憩了会儿醒来,此时眉眼柔软、目光还有些迷蒙,看得越浮郁心猿意马。

宴示秋推了推他:“昨日不是说要给我画像吗,这会儿画吧,我正好接着睡会儿。”

越浮郁轻轻摸着宴示秋的手指,语调缱绻:“老师……”

如今越浮郁每每叫老师,都很是不怀好意,宴示秋眨了眨眼,然后闭上了眼,嘴上催促:“快去准备画具,好好给我画。”

越浮郁的画功很是不错。

见状,越浮郁只好很是浮夸的叹了声气,然后垂下头狠狠亲了宴示秋一口。亲完了,越浮郁起身唤人摆放画具。

越浮郁在不远处的桌案前为宴示秋画像,宴示秋靠在贵妃榻上,当真又一次睡着了。

待他再醒来时,越浮郁还在桌案前慢条斯理动着笔。

于是宴示秋也没有着急动,还是保持躺着的姿势,眨了眨眼:“什么时辰了,还没画好吗?”

越浮郁抬眼看向他,带着笑轻咳了一声,回说:“已经画好一幅了,我这会儿是在画第二幅。”

宴示秋有些奇怪:“同样的画,要两幅做什么。”

说着,宴示秋撑着想要坐起身,这一动,他才察觉了不对劲。

顿了顿,宴示秋木然看向越浮郁:“我衣裳呢?”

此时宴示秋未着寸缕,只虚虚盖着他原本的外袍,本就没遮掩多少,外袍更是随着他起身而下滑散开。

画面很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