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丢回了箱子里,越浮郁很不自在的别过眼:“他是不是有病!让人送这些玩意儿过来!”
“还是有一定学习价值和必要的。”见他这样,宴示秋更加忍俊不禁,“能搜罗到这么多也挺不容易……别是借着缴书的名义从民间弄进宫里的吧。”
“管他是怎么搜罗来的。”越浮郁赶紧将木箱合上了。
见宴示秋还是噙着笑,越浮郁忍不住叹气:“老师,你别笑了……”
宴示秋就轻咳了一声,然后很有老师风范的端正了表情,对越浮郁道:“其实真没什么,几本图册罢了。你若是不想看那就别管这个箱子,若是确有些好奇,那看一看也无妨,好奇也是正常的。大概是皇上几次送来启蒙宫女都被赶出去了,他有些担心你一无所知。”
“用不着他在这种事上担心!”越浮郁耳朵有点发麻,干脆对宴示秋道,“老师,要不我们出去吧,下次再来看其他生辰礼。”
“好。”宴示秋莞尔。
越浮郁不想再提那个箱子,但偏偏他们刚走出库房没多远,送那两个宫女离开的姚喜就回来了,看到越浮郁和宴示秋,他还挺高兴。
“殿下,宴太傅,奴婢把人送回到陈季公公面前了,也按宴太傅您说的那样对他说了。陈季公公犹豫后便去见了皇上,过后再出来就跟奴婢说,皇上他说了,以后不会再强行塞人过来,让殿下莫要动怒伤身。”姚喜老老实实回禀,“至于那两个宫女,奴婢瞧着不像是会出事的模样,也旁敲侧击问了陈季公公,他确是说不会拿她们怎么着的。”
这些说完,姚喜又紧接着道:“此外皇上还叮嘱了,让殿下得空时可以翻翻这回送给殿下的生辰礼,那些书都是再有用不过的。”
越浮郁:“……”
“奴婢先前让人入库时没注意里边有书,本想着先过来将书搬去藏玉殿,正好也与殿下和宴太傅回禀,没想到会在半道上就见着。殿下,宴太傅,你们这是刚从库房出来么?”
越浮郁没回答姚喜的问题,只意味不明的哼了声,然后对宴示秋乖巧道:“老师,我们走吧。”
宴示秋眉眼带笑,点了点头,又对姚喜说:“那些书不用搬到藏玉殿……”
看了眼越浮郁的表情,宴示秋接着道:“搬到殿下的寝殿去。”
越浮郁又开始觉得耳朵发麻了,脑子一昏道:“不,送去明琅殿。”
明琅殿的主人宴示秋:“……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