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邑洗了手,又擦擦嘴巴:“万一刘管事真起尸,衣服就要弄脏了。”
赵允隋:“……”不过想了想他上次捏碎刘富天灵盖的画面,也不再多言。
暂时充作停尸间的屋子里,站了不少人。
刘管事侄儿阿荣趴在一旁哀哀哭着,赵允平和赵允殊神色各异地站在远处。
高敬王一脸伤心:“刘管事在王府待了大半辈子,还未享天伦之乐,竟与独子前后被害,这邪祟真是丧尽天良!”
陈忠道:“世子,这是早上发现刘管事尸身的仆役,您有什么话,尽管问他。”
赵允隋见那仆役全身发抖,蹙眉道:“将早上所见说来便是。”
“回、回世子,小人只是像往常那样去院边打扫,老远就看到墙边有人躺着,过去才发现是刘管事……刘、刘管事的身体当时已经冻僵,小人看到的时候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附近可有脚印?”
那人抖得不行:“没有。”
陈忠点头道:“我们去的时候,确实只有这人早上新留的脚印,他睡的下房也有别人,可以证明昨晚全程没出过门,所说属实。”
赵允隋再次撩开尸体上的白布,王爷几人立马扭过头去,显然不敢再看。
看了半晌,姜邑低声道:“死状确实和刘富如出一辙,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赵允隋等他继续说下去。
姜邑:“刘富死前一脸惊惧,刘管事的遗容却很祥和。”
赵允隋颔首,却并未多言,转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