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容攀着对方的身子坐了起来,也没伸手去接,就着秦烛厌的手便将一杯温度刚好的茶喝干净了。喉咙的干涩消去,他懒懒的靠在秦烛厌的肩头,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
火光亮起之后江容就能看清他手腕上的东西了,金色的镯子连接着金色的锁链,就像是鸟儿脚上锁上链子防止它飞走一样。
属于贵公子的服饰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套在江容身上的只有一件白色的里衣,衬的他脖子上的红痕格外的显眼。
“陛下是在生气吗?”江容伸手碰了碰秦烛厌的脸,对方没躲,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先前好奇的事也就是这了,若是他有了想要离开的苗头,对方会做些什么呢?
现代背景下有法律的束缚,天道也不会允许这样的行为发生在主角的身上。但古代的背景特殊,王权之下这些事至少不会成为违反时代的行为。
哪怕是知道他不会跑,秦烛厌也一定会限制住他的自由。不是打断他的腿来限制,似乎都已经算得上是温柔了。
不过试探也到此为止,江容可不希望秦烛厌再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来。
他的这个问题没能得到秦烛厌的回应,当然问这个问题也是明知故问,他刚刚明明都已经承受了对方的一波怒火了。
“小南子和小盛将军还好吗?”秦烛厌还能像现在这样抱着他,自然是怕他生气的。一个人想要逃离的方式可不仅仅只有离开这一条,死亡又何尝不是一种方式?
秦烛厌会怕,自然让自己压下了想要将两人都砍了的冲动。
当然帝王的怒气直接表现在脸上,哪怕他没有开口说要罚谁,盛焯和小南子也已经主动跪在了外头,从回来后一直到现在。
这是他们自己要跪,并不是帝王的惩罚,秦烛厌就可以说是与自己无关。
“小南子那有我想要给陛下看的东西,陛下就不好奇我去宫外做了什么吗?”江容再接再厉,扯了扯秦烛厌的衣袖。
“让他滚进来。”
福德领命出去,小南子很快就“滚”了进来。他的身上还穿着在外头换的那身侍从服装,低着头递上了那本野史。因为跪久了,小南子走路的姿势明显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