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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相信陛下。”江容回握住秦烛厌的手:“我那小园子没什么好看的,去陛下的书房吧。”

“好”秦烛厌回应过后,就转头看了一眼福德。得到主子的暗示,他看向了那些守卫,以及那被塞着嘴叫不出声的太监:“好好审问。”

帝王的寝殿之前伺候的人并不多,多了江容后秦烛厌就让福德加了人手。一时之间是不能肯定来的人是不是都忠心不二,只能用着再说。

有人潜进来这事防不胜防,好在秦烛厌对周围的一切都有戒备。那人是真的连秦烛厌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秦烛厌抽了挂在墙上的剑给斩了。

虽然江容说着相信秦烛厌,但秦烛厌还是担心江容会对此有芥蒂,他张嘴似乎还想再解释一遍,江容便拿着准备好的画册坐到了秦烛厌的怀里。

“陛下今晚要和我一块沐浴吗?”现在取到的册子上多了文字的备注,比如会写上一些‘药膏的用法’之类的。

帝王的目光落到那画面上时就直了,不再想着要把刚才不愉快的事再说上一遍。

染了鲜血的寝殿不宜前往,今晚怕是也不能再住。皇宫里给帝王住的地方可多,江容喜欢浴池旁的那件屋子,让准备小南子帮他把这些日子准备的药膏取过来。

在这个时候正式的做这件事时机似乎是刚刚好的,能够给秦烛厌绝对的安心感。

“今晚可以吗?”

“就看陛下想不想”江容被迫抬起了头,和帝王的气息交缠。想要让主角兴奋起来似乎真的很容易,只要他软下来,顺从就可以。

转眼就来到了夜晚,宫人们备好了池中的水和池边的酒。军中人喜欢烈酒,秦烛厌也不例外。但他从不让自己喝醉,将士也不敢将他灌醉。

当然喝多了酒的秦烛厌和喝了鹿血的模样也差不了多少,总之都会浑身发热,克制不住情动。

江容作为陆梓名时能借着身体羸弱的理由拒绝喝酒,秦烛厌也不会非得要他去尝自己嘴里的酒味。现在情况不同,江容也想尝试一下这军中的烈酒到底能到什么程度。

宫中的酒杯小小一个,全部喝完也占不了口中多少的空间,但那酒划过喉咙很刺激,让江容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这一杯过后秦烛厌就不再让他喝,两人合着一身薄杉下水,酒入身子就让池水的温度都变的更高了许多。秦烛厌开始帮他褪去薄杉,让人趴在这池水边上铺着的毯子上。